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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驾海马S5,给你一个我眼中的喀纳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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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阿勒泰喀纳斯之前,心里早就对其有一个印象:美丽的、富饶的再加上神秘的,那么多人们拍出的美丽得不真实的图片,叠加着李娟写的《我的阿勒泰》、《阿勒泰角落》、《九篇雪》里牧人的纯朴、温暖,甚至让我自动屏蔽了北疆的严酷与寂寞,忽略了物质条件的极度匮乏所带来的种种不美妙,成为一个想象中的乐园。正像一天后到了布尔津的草场上,一个小女生看到遍地牛羊,白云飘飘的美景时忍不住说:真是风吹草低见牛羊啊。我便问她,这些草还用得着风来吹低吗?它们连地皮都没有盖住,是风吹牛羊见草皮吧。

所以说人的感觉和印象是个非常主观又奇妙的东西,你记住的,一定是你想要记住的,而且一般来说,美好的东西总是更多地占据了你的回忆,只要你不是祥林嫂的话。

对了,神秘喀纳斯湖水怪,也是跟喀纳斯的各种美丽与美好连结在一起的。那些倒映在深蓝色湖水里的美丽雪山,还有那个可遇不可求,偶而露一下尊容的巨大水怪,在听着聊斋长大的中国人心里,是一个美好得不可言说的东西,估计有些男人一定想象着自己是那个幸运的却又怀才不遇的书生,美丽的喀纳斯水怪,没准也会悄悄化身姑娘,前来以身相许,红袖添香……

事实上的布尔津,草原,荒漠,天山,戈壁,乌伦古湖,阿勒泰,喀纳斯是个什么样子?

(一)、两个小时才过的安检

经过近四个小时的飞行,我们顺利从北京抵达乌鲁木齐机场。下机,出了T3航站楼,沿着一道人车分流的斜坡,推着箱子,背着书包,走了十来分钟,便抵达T2航站楼,去阿勒泰机场的航班,大约在两小时后起飞。心里说,时间还还早得很呢,可以悠闲地看看风土人情,看看机场里摆着的各种特产,这时间可以消磨得非常有趣呢。近几年来天天出差,基本上各地机场都去遍了,各地酒店住遍了,逛机场的商店成了我可怜的享受。

但事实证明,我“想多了”。被同伴催着赶紧打登机牌,然后又赶紧朝安检口走去,心里觉得真是至于如此嘛。还没到安检口,我才知道真是至于:所有的人都得脱鞋,所有的行李几乎要全部掏出来,被仔细地探查一个遍,一个人得有5分钟时间才能安检完;这都可以理解,安全为上嘛,去新疆安检自然需要更严些。自己也想要赶紧进去,却被一个保安拦下了,这才留意到,安检之前,先要过保安这道关:有三十几人都被这小伙子拦住了,正在一遍遍地打开行李箱,往外掏地李,再过秤。心里好生奇怪。超重了就托运呀,为什么让人掏出一些物品再过秤?

拉杆箱要过秤,不能超过5公斤,我的箱子给秤了两次,掏出笔记本电脑后还过重,又掏出化妆包才算恰恰5公斤,背上背着书包,手里推着拉杆箱,还有一只手换着掏出的笔记本和化妆包,我万分艰难地保持着平衡,去往安检口。心想,这些竟被冠以安全之名,心里觉得特别搞笑,莫名其妙。

这么一折腾,80分钟不知不觉溜走了!

回头一看,同行另一位友人被拦下了,他的行李箱自重都超过5公斤,他得回去重新输托运,而我们余下的时间,不到40分钟,这人未必赶得上飞机了,如果赶不上这班,没准他就真的错过了,只能打道回京了。我自己也不乐观,看看安检队伍的曲折蜿蜒,心里急啊。

运气不错,我过完安检时,听到大喇叭正在广播我们这趟航班的登机信息,由于东西分拆得太彻底,我的行李无法还原,只好使劲往书包里塞,书包不堪重负,拉链崩开,我只好用将其放在行李箱上,双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,扭扭捏捏地朝登机口跑。还好,我到达到时,旅客已经全部上了摆渡车,我抱着必死的心跟地勤说:我还有同伴在托运行李,怎么办?没料到他轻松地说:那你就坐在边上等他吧?什么样的话像福音?就是他这样的嘛。又过了十来分钟,同伴居然带着拣到的另一位女记者勿勿赶到。谢天谢地,我们没有错过航班!

同伴说,自己安检是插队的,正好插到这女记者跟前,一看同样目的地,就猜到我们此次是同行,于是,一起奔过来了。

当时心里对这地勤千恩万谢,后来才明白:不必谢,原是这里人们的共同特性,可以慢吞吞耽误些时间,可以让飞机等人,但是,却不能加快步伐加快进度,正像安检要5分钟过一个人一样。

你可以理解为安全所需,但是,我想要告诉你的是,你错了。这个地勤同意我等同伴,与他们平时也这样慢吞吞是一个道理,跟安检的慢也是一个道理,却跟安全没多大关系。

李娟在她的书里说:这是荒野,什么样的挫折都得接受,什么样的灾难都得吞咽。挫折与灾难太多,太习以为常,于是大家都变得慢吞吞,迟钝,如牛如大象那样善良而迟疑。尽管如今物质条件已经丰富许多,尽管乌鲁木齐已俨然是国际化大都市,但是这些都已经镌刻在百姓骨头中,性格里,成为整个民族的东西,甚至不仅仅是民族的东西,这些特点很有传染性,后来混杂着的汉族人民也变得这样慢吞吞,善良,坚韧。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太阳好好地挂在天上呢,风还在好好地吹着,牛羊还在啃着草,一天天长大与变得肥壮。

(二)、“我的”阿勒泰

经过一小时的飞机,我们的航班抵达阿勒泰机场。飞机在跑道上耗尽了惯性,然后在跑道尾部转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弯,施施然停了下来。然后空乘打开机舱门,将我们放了出来。小小的机场,甚至都不用摆渡车,几十米就走到了机场航站楼。

海马公关科的工作人员等在出口,把我们依次带上大巴,再经过半小时,我们就到达了阿勒泰市一个上星级的酒店。

小小的阿勒泰市非常漂亮,正是印象中的美丽样子,到处是鲜花,可兰河从城市边上潺潺流过。忽然才意识到,这里跟北京至少有三个小时的时差!现在都下午7点了,可是太阳却像下午4点的样子,吃过海马汽车公关人员精心准备的食物,特意到可兰河边走走。

可兰河非常漂亮,可以说是阿勒泰市的母亲河。河滩建设得跟上海的外滩似的,不同之处是,空气更清新,景物更通透,河水更清澈,花期更晚,海棠居然还正盛开!

有一对儿哈萨克老夫妻坐在河滩的木凳上,看着我到处拍照,露出见怪不怪的超然神色。估计这些时,我这样大惊小怪的游客见得也太多。路边的围栏上有两个哈萨克小姑娘在利索地跳上跳下,皮肤黝黑,双目明亮而淘气。让人想起芈月传里那个野孩子芈月的小时候。

可兰河看起来并不大,流水湍急而清洌,明显是雪山融雪而来。在新疆这样的戈壁,可兰河弥足珍贵!

逛了一个多小时,太阳还挂在天上,据说这里十点天才黑,到房间打开靠街的窗子,拍下了这样的风景。那丛丛鲜花里,就有我衣裙刚刚拂过的印痕。不过你看不出来。

第二天早上,本不习惯早起的我6点就醒了,而且没有像平时那样睡醒犹困,在床上看了一会子书,想要找到李娟的那些文字,却发现一时找不到了,豆瓣上倒是有,可是要注册我嫌麻烦就算了。想着自己用眼看,用心感受,这个阿勒泰、喀纳斯就是“我的”。

后来才知道大错特错。

当年看李娟的书时,我工作悠闲,心情平和,是一生中最安稳最平静的日子,所以李娟的阿勒泰就像我自己心情的印模一样,严丝合缝地跟我吻合,以至于把自己都代入进去,并且自动屏蔽掉了许多重要的东西……

这个且是后话。我当时非常兴奋,7点就跳下床,洗漱打扮,然后退掉房卡,在7点45分去餐厅用餐,工作人员告诉我,你来太早了,8点半开餐。只好灰溜溜地跑到大堂里坐着。外面虽然有初升的阳光非常美,可是我不敢出去,我带的衣服少,阿勒泰8月的早上依然很凉!大堂里还有几个哈萨克姑娘坐在沙发上,对镜梳立妆,言语嫣然。还奇怪她们怎么早跑到酒店?难道昨晚是什么节日,姑娘们通宵达旦地舞蹈还没有回家?可是分明是正在化妆,脸上也没有昨夜不眠的倦容。

一会儿不少同伴也下来了,海马汽车的工作人员也下来了。问大家为为什么不吃早餐,我告诉她们,人家说是8点半开餐。她们说,不对啊,昨天跟他们沟通过的,今天8点开餐,因为我们今天有许多路要赶。他们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呀。

于是就很着急地去催。催了许多次,费了许多口舌,终于在8点20分吃上了难得的早餐。

早餐非常丰富,不但有汉人的粥,鸡蛋,咸菜,油条馒头之类,还有哈萨克人爱喝的奶茶,且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居然还有许多热菜!那可是刚刚炒出锅的。

当地人的时间至少比北京时间要晚两三个小时!人家已经是尽了全力,而且还非常实在地做了这么多,生怕我们吃不饱。

吃饱喝足,我们乘大巴去往面前的山上举办发车仪式。之前的那些海马S5,已经被工作人员连夜开到了山上,而且连夜完成了搭建。满山都是金黄的沙棘果,还有大朵大朵的木芙蓉花,山顶的凉亭里摆满了西部佳果,有葡萄,哈密瓜,西瓜,大大的布李,刚刚红了一半的大枣。晴好的阿勒泰秋光里,满满的丰硕的送别之礼。

此时忍不住四面看看,那发现,月亮还像个梦一样挂着,并没有落下,太阳却红通通地闪耀着金光。李娟在她的《冬牧场》里说:太阳未出时,全世界都像一个梦,唯有月亮是真实的;太阳出来后,全世界都真实了,唯有月亮像一个梦。以前无法想象这些景色,现在,这个梦一样的月亮就挂在这里,让我恍惚间觉得,自己走进了谁的梦里。而太阳就明晃晃地挂在那里,这又分明不是梦。不看月亮那苍白的脸就好啦。

上了山才发现,那些哈萨克姑娘们的梳妆打扮,原来是为了给我们践行。她们载歌载舞,大把大把地把糖果撒向我们,由于我们要开车不能喝酒,她们就以奶茶代酒,热情地敬给我们。

海马汽车销售有限公司总经理刘海权发表了热情洋溢的宣言后,车队在姑娘们的歌声里缓缓出发。

(三)布尔津和乌伦古湖

我们开着海马S5一路前行,快速奔驰,真是人有精神“马蹄”轻。

之前也试驾过海马S5,只是没有这样集中地长时间、各种路况-包括高速公路,省道,戈壁,烂路,河滩,没有路的荒野-都去尝试。而且,海马S5长相漂亮,在路上十分拉风。

从阿勒泰市到布尔津,路况不错,尤其是下得山来,刚刚进入省道,两旁都是累累甜瓜,芳草,牛羊在蓝天白云下静静地吃草。真是美不胜收。

今天的海马S5一共坐了四个人,其中一人是轮流开的司机。我希望自己开得多一些。除了上面的原因,还有我对海马S5的了解与信任。海马S5非常好开,动力充沛,操控精准,最大功率马力(rpm),最大扭矩牛·米(-rpm),和其它中国品牌车型常见的那款1.5T发动机相比,无疑更加优秀些。坐了四个人,还不停地有大坡,一点也不觉得吃力,方向盘、离合,油门,刹车给人的感觉都是运动恰恰好,沉稳,适度的刚性,适度的硬,却又不会让你觉得累。开上一两个小时,就会更加得心应手,谁要想换我下来,且得说些好话给我听。

今天要去的地方是美丽的北疆边城布尔津。之前有去过的朋友发过图片给我,真是非常有“少女心”的一个边城,阳光明亮,小城洁净美丽,到处都是俄国童话里的建筑,都漆成各种明亮轻快的色彩。

心向往之。

一路上非常顺利,路两边风景优美不说,路上绝对不会拥挤,偶而遇到几辆车,也是挂着外地牌,看得出是来游玩的。我们是按照计划赶路的。今天的行程是上午路过乌伦古湖,进行赏景拍照,下午再赶到布尔津。由于是行程第一天,大家都非常兴奋,不停地逗乐子,讲笑话,手台里热闹极了。路两边有时是奇形怪状的山,怪石嶙峋,有时是牧场,牧场的草都有些枯黄了,不知是季节的原因,还是这些草本就这个样子,牛羊在上面不声不响地、辛苦地啃着,时不时会有一头牛或者一只羊离群独立,咩地大叫一声,惊得空中盘旋的苍鹰也一惊,向云深处箭一样地逃离。

快到中午时分,我们已经能够看到乌伦古湖那蓝色的波光,上面还有一块块的白色,以为是水鸟,想想不可能那么大,却原来是波浪!大家都非常兴奋,更快地驱车前行,可是却走不到头似的,看山跑死马,其实看水也差不多如此,尤其是这样的戈壁滩上,没有什么起伏,距离感已经被泯灭得差不多了。

到底是离湖水近了,两边的草显得绿些也茂盛些。有一些离湖索居的水泡子,在土黄色的戈壁以及土黄色的牧草映趁下,翠绿可爱。

我们把车队停下来,赏风光外加拍照。路边有几头骆驼在吃草,其中一头横卧地上,估计是吃饱了在反刍。我们刚刚摆好车位,拍了几张照,远处有一队骆驼快速赶过来合了群,其中一只大约是头驼,一直站在骆驼群和我们之间,居高临下,嘴里反刍着,睥匿不屑地打量着我们,末了,还对着我尿了一大泡尿!那意思很是明白的:这些母骆驼是我的!这个地盘是我的!挺有黑社会老大的样子。为了不惹这家伙发怒对我们发起攻击,我们赶紧开车离开。离开之前,这家伙还把目空一切的臭脸伸到我们车窗前!我想起李娟在文章里说,我赶了一天的骆驼,坐在马上东冲西突,全身酸疼,就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,至于那些骆驼的顽劣,我气得实在不想说话……我们面前的骆驼大约就属于如此顽劣的那一类,我倒是有兴趣说它这么多,是因为我不必骑着马去赶它们。

本想把车开到水泡子边上好拍照,可是不敢做第一个螃蟹的人!因为沙土松软外加湿滑,没准就会陷进去,得求拖车来。按照这边人的行事风格,就算找到了拖车,没准得明天后天才会过来了!还是老实些吧,不过就是一张照片而已。

又开了十来分钟,终于到了乌伦古湖边。我们把车停放,每个人都欢呼着奔向湖边。这湖实在太大了!竟然像大海一样,一眼望不边;一波又一波的浪冲上沙滩,有一次居然打湿了我的鞋子。好在这里空气干燥,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干,倒也不觉得难受。有一头母牛很聪明,不吃草,跑到离人群不远的地方,在地上觅食,我觉得奇怪,牛变肉食动物了?这沙滩上没有草的。一步之隔就是草地,它为啥不去?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到它跟前,原来人家在找西瓜皮吃!真是聪明!我也找一些西瓜皮喂给它,它毫不犹豫地用舌头一卷吃了进去,如是N次,直到我再也找不到西瓜皮,给它扯来一把嫩草,这家伙闻了闻,不吃。

我回来时,工作人员已经放好简易桌椅,切了带上的西瓜哈密瓜白兰瓜,让我们大快朵颐。其实在此处按理可以拍非常好的照片。但是,此前来的人扔了数不清的垃圾,使得画面非常难看,怎么都避不过这些可怕的垃圾。只好拍了几张湖水的照片,远处的天山又过于低矮,丝毫没能显示出这湖水的深邃与宽广。

只好作罢。

你们看着这些照片,就充分发挥想象能力好了。

沿湖不少农家院,鱼庄,中午吃的是全鱼宴,当地最贵重的莫非是狗鱼,这个当然得上桌了。炸小鱼,凉拌鱼皮,红烧鱼,清蒸鱼,等等,中国美食里所有的烹调办法都用到了各色各样的鱼身上。还有一道烧鱼杂,有鱼鳔,鱼籽等等,虽然好吃,却没有几个人肯吃。北方人对于吃鱼并不像南方人那般在行,这乌伦古湖边的人算是个例外。其实还有一道很有名的鱼菜,那就是氽汤鱼丸。炸鱼丸也不错,对于鱼种不是很计较,我们中国四大家鱼之一、最便宜最好养且到处都是的鲢鱼,就很适合做鱼丸子,正好它的剌又多,但是肉质细嫩,做了鱼丸子取长补短。说起来做鱼丸子也是个功夫菜,选用新鲜的鲢鱼,宰杀,除鳞,然后用刀片下鱼肉,再用刀背一下下将鱼片拍松成肉茸,放盐,调料,一两颗鸡蛋,使劲拌上劲,就可以做氽汤或者油炸鱼丸了。氽汤更受欢迎,因为汤是用剩下的鱼骨熬成汤,再下入鱼丸,煮熟,放上一点胡椒面,放上葱花,就是一碗非常美味老少咸宜的氽汤鱼丸子了。也许觉得做这道菜费事?也许这里人不这么吃?我倒是很怀念武汉汤逊湖的氽汤鱼丸子的。

这家的老板是个汉人,尽管他开的馆子也是清真的。从他的后院就可以看得出来:种满了各色蔬菜,我们中午吃的蔬菜就全部取自这里。中午了,直射的太阳下还是很炎热的,忽然看到了只猫躲在一个破石板的阴影里,睡得太沉,跟死了一般。用手去摸了一下,这喵星人居然醒了,也不逃走,还趁势将脑袋在我手上蹭。喵星人如此表示,那是想要吃的了。同伴都说是老板养的,不会缺吃喝,可是我看这猫的毛色很是狼狈,觉得不像丰衣足食的派头;如果真是老板养的,鱼是吃不完的,何至于这样马瘦毛长?去我们的饭桌了取了一些吃剩的鱼肉过来,一放到面前,这猫倒一口叨过去,极不斯文地吃了起来。

后来又想着给它弄点水,遇到厨房帮工的小伙子,跟他打听,他说并不是他们养的,是自己跑来的。我说既是投奔你们而来,你就每天费点精神,客人吃不完的鱼赏了它吃吧,它知道好歹的,至少能替你们吓唬老鼠,开餐馆还是要防老鼠的。小伙子非常善良,马上就端了水去给猫喝。

吃过饭,我们就整队继续前行。虽然说午饭后有些犯困,可是两边的风景实在太美太能振奋人心,车队还是跑得非常快。跑了很远,回头再看,还是没有跑离乌伦古湖太远。这里的公路毕竟不多,我们也就只能绕点路,只要能绕过这硕大的湖水就好。

对了,乌伦古湖是全国十大淡水湖之一。

你可能真的想不到,这里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一个湖,像是梦幻一样。可是你看看无边无际挡在西丛利亚冷空气前锋的天山,就该明白,这湖绝不是等闲而来。

远远看去,天山像一圈圈的围墙,又像月亮上的环形山,挡住寒风,形成了一个个优良的牧场。当然我也没有去过月亮,更没有亲眼见过环形山,都是在画片上看着的,跟这天山有些相似。不知道天山是不是也是火山爆发而形成?

一片片的夏牧场上,牧人们在忙着放牛羊,在公路边上,时不是地有游人的车停了下来,拍照,看风景,呼吸好空气。凡是有人群的地方,一定会催生商业,这里也不例外。不少人摆出了大大小小的石头在卖,卖的正是近年炒热的新疆彩玉。本有心想买几块,可是有一个汉人模样的人走过来跟摊主砍价,摊主是个穿着蒙古袍的少年,他们大声地争论,意思是他比年纪小小的摊主更懂彩玉一些,那自然也更会砍价喽。想到这个敏感词,我们一齐撤退。这种招术,中国大江南北都在用,我吃过一次亏,决不会再上二次当。宁肯明天自己在戈壁摊上拣,也不要在这里冒险。

后来的路变得曲折了一些,全是盘山公路,说是盘山公路,其实也不可怕,因为这里的山风化得厉害,基本上没有什么陡坡。在平缓的地方,有哈萨克人摆的毛皮摊子,看上非常厚实的狼皮羊皮狐狸皮,在风里招摇,可是我们并不想买,因为我们根本用不上,买了回去,白白放着落灰,不会保养,还有可能被虫蛀。何必暴殄天物呢。

下午五点,我们已经到达了边城布尔津。住进了当地最好的国际大酒店,然后就去吃饭。饭菜做得明显地适口了许多,看得出厨师的用心及手艺。男人们开心地喝酒,大口吃肉,等他们吃完,已经快十点,天,终于黑了下来,没法看布尔津的真面目了,夜色里看看也好。

我们几个人步行去布尔津的商业街。空气很清新,气温也不高不低,就是蚊子又大又多,刚走出大门,就被一个蚊子叮在脸上,伸手一拍,好肥大的蚊子!脸上也肿了一个大包。走到一个小卖点门口,跟他要风油精,他居然说有,还有更多防蚊的,有事前驱蚊的,有事后消肿,还有又能驱蚊又能消肿的。问他怎么多蚊子,他说,我们布尔津啥都好,就是蚊子多,如果你在6月7月来,更受不了,伸手在空中抓一下,都能抓到许多蚊子。还伸出胳膊和小腿给我看,上面可怜地印满了黑乌的包包。我说这蚊子怎么咬脸呢?他说,它才不讲究这个呢,哪里都咬。我们政府在5,6月都用飞机撒药灭蚊呢,他说。

擦上了风油精,蚊子果然绕我而行。我们几个人快步走到商业街,商业街顺着额尔齐斯河的一段而建,一大团蚊虫环绕着路灯,密密麻麻,密集恐惧症的要受不了的,我看了都挺受剌激:这得咬多少人呀,我是很招蚊子的那类人,对于蚊子非常的害怕。

店铺倒是都开着门,我们买了许多红枣,雪菊,店员也很热情,价格也不贵。还有一些店铺卖的是俄罗斯食品,巧克力,红酒,奶制品,我对这些没有太大兴趣,逛了一下就走了。

这一觉不要睡得太沉!在额尔齐斯河的潺潺声中,无梦而眠。

(四)额尔齐斯河和五彩滩

额尔齐斯河是起源于中国境内唯一一条流向北冰洋的河流,百度百科上是这样介绍的:它源自我国阿尔泰山西南坡,山间两支源头。喀依尔特河和库依尔特河汇合后成为额尔齐斯河,自东南向西北奔流出国,一路上将喀拉额尔齐斯河、克兰河、布尔津河、哈巴河、别列则克河等北岸支流汇入后,流入哈萨克斯坦境内斋桑湖,再向北经俄罗斯的鄂毕河注入北冰洋。全长千米,在我国境内千米,流域面积5.7万平方千米,号称新疆第二大河。水中多产鱼,接近边境处河面宽达千米,可通轮船。流域内众多的支流均从干流右岸汇入,形成典型的梳状水系。

额尔齐斯河可以说是新疆的母亲河,因而也是比较重要的一条河流。河流湍急,水色青碧,两岸白树、白桦,亭亭玉立,榆树则婉延曲折得多,而且格外蓊郁,草也长得非常茂密——在新疆这样的地方,有河流就有生机,就有绿洲,就有鱼米,就有幸福。

有人当时还取笑我说,要不要跳进河里偷渡到俄罗斯,我说为什么要那里?!我在中国生活得好好的。放一个漂流瓶倒是可以。可这些人又取笑我说,到时不会是个帅哥拣起这个瓶子,而是一个俄罗斯老太婆你咋办?

怎么这么多坏心眼的人捏?!

老太婆没准有更丰富的故事呢,谁要像你们这样色。

太阳还没有出来时,布尔津非常冷;可是还是有许多人都起早床出去看风景。我贪睡没有看成。但是却也不必伤心,一个地方不要玩遍了,下次就没有念想了,留待下一次,我自己心态更好时,再来给少女心的布尔津拍靓照好了。

吃过丰盛的早餐,喝过奶茶,我们的车队要去额河涉水。海马S5号称是运动的底盘,发动机也是带T的,一路上开着也觉得动力很充沛。虽然有领队的以及专业教练在控制着车速,可是还是有人把车加速到了,几乎最高车速了,还在说,提速非常快,如此高速下底盘也非常稳。这一点上,海马S5有着绝对的自信。这不,一般城市SUV没有几个真的能走烂路,能涉水,但是海马汽车说我们海马S5可以的,还要让我们自己去额河实战一下。我们选的地方,是额河一个分岔,急流中间有个小三角洲,我们要从河边把车涉水开到三角洲上去。

我开着海马S5到了河滩,看到前面的车辆高高兴兴在涉水,两边已经有不少的人在拍照,蹲的蹲,站的站,趴的趴,各踞有利地形,长枪短炮地在拍照。看着湍急的河水,我有些胆怯,三十年前受过的涉水训练早还给老师了,就把主驾位让给别人,自己坐在副驾上,看着那些拍照的人,心里还挺有优越感——尽管过不了一会儿,我也得趴下拍别人的涉水车。

话说方向盘不在自己手里,还要涉那么深的水,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,激流冲得车子都慢了下来,自己下意识地手也用上劲脚也要刹油门。无惊无险过了河,一通拍照。然后就看到有牧民扛着大镰刀出现在岸边,他很不高兴地说,我们的车轧坏了一片草,还好,这里是允许车辆进来的,要是在草场上,不准进车你偏要进,轧了人家的草的话,你今天可就麻烦了。据说牧场上的草被车轧过以后,十年都长不出来。领队跑去解释了几句,这事也就过去了。

玩水对于许多人来说很好玩,人类在童年里,玩水是巨大的乐趣之一。我记得我孩子当时一个没看到,就会用水把自己棉袄袖子给湿透,骂也好,打也罢,下次依旧。长成大人了,也没有几个人能拒绝水的诱惑,如果这安全很有保障的话,那就玩得更爽更嗨。汽车溅起的水花在明亮的北疆阳光下分外灿烂,而另一边却是碧蓝碧蓝的江水,匆匆流淌。逝者如斯夫!

再爽再嗨也有个结束,我们还有路要赶,今天还要一个景点,那就是来由尔津的路上就能看到的宣传牌,五彩滩。

五彩滩也在额尔齐斯河边上,是典型的丹霞地貌。江水流过茫茫戈壁,一边在低处形成绿洲,一边把高处给冲成了千奇百怪的形状,而且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景色。如今苍茫戈壁上都是大风车,无声无息,不舍昼夜地转哪转,我们用的电里,就有这些风车的贡献。

五彩滩说自己五彩,其实远远不止,额河的江水自己也会随天气变化,一般呈现的是碧蓝,彩滩上有黄有褚红,还有深紫,有乳白,有黑,再加上对面绿洲的绿树,红花,远远不止五色。五彩滩门脸前有一幅三羊开泰的雕塑,当时还想不明白,后来忽然想到,土有五色,三羊象征富饶之地之意。我是属羊的,当时很想再找两个属羊的拍个三羊开泰,仓促间没有找到。

这个景区只给游人一小时时间,也就是说,你进去到出来,不要超过一小时,否则要补差价。景区建有一座观景台,一共三层,虽然看到的景物都是那些,但是每上一层楼就有不同的视觉。

从五彩滩出来,就是去风车下比赛。这些比赛项目很好玩,那就是一人开一同人投掷石子到盘子上去。车要开得快,还在停得位置正好,投掷的人更要眼疾手快,稳准狠。这个活动完了,我还嫌不过瘾,又跟教练申请了一回,自己开车在戈壁上疯了一把。很爽!

自主品牌这些年的进步之大,局外人实在难以想象。这么说吧,我可以开着海马S5在无路的戈壁滩上乱跑,沟坎、沙丘全不在乎,而如果让我开合资品牌的车,我一定会先考量一番。也许人家就会说:我这SUV就是城市运动多功能车,不能跑烂路的!

海马汽车不会这样说,相反还觉得你愿意这样乱跑,实在是对自己的信任。

(五)阿勒泰山和喀纳斯湖

下午的路程,就是直奔喀纳斯,本次行程的终点。

正像李娟在她的书里说的那样,喀纳斯是阿勒泰的神话,是阿勒泰地区人们心中的仙境。我们越往里面走,这种感觉越是强烈。

其实喀纳斯是我们所有人的童话。

阿勒泰山是喀纳斯的母亲。如果没有高高的阿勒泰山同形成的小气候,喀纳斯的湖水不可能这么深和纯和纯净。一路走开,随着阿勒泰山的步步增高,走过的九曲十弯盘山路越来越长,路过的牧场草也越来越深,越来越绿,花也开得格外多,再加上溪水潺潺,很有春天的感觉。牛羊像珍珠撒落在碧绿的草毯上,溪水溅起的浪花在阳光下像游走的精灵。这里的溪水是真正的溪水,很小很清澈,数量非常多。用手探了一把,冰凉沁手,无疑是雪山化下来的雪水。因为这些小溪,草场非常湿润,简直就像刚刚下过一场雨一样。这里的景特和情调都比山外判若两层,这里春天常驻,这里是人间乐土。没有荒漠,没有粗糙,没有痛苦,没有挫折,只有春天,鲜花,小溪清流,还有无忧无虑的牛羊群。

喀纳斯境区不小,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喀给斯湖。我们把车放在景区外,坐考斯特进入境区。当然,这里也查得非常严,所有人下车过安检。喀纳斯景区的气温明显低了不少,昨天晚上已经看到有人穿着小羽绒服。不过太阳一出来,纯粹的火热的阳光就带来了更高的气温。人人都要注意防晒。

这里的人们都很有环保意识,更为自己是喀纳斯人而自豪。我们的司机就一路讲解喀纳斯,末了还要说:我自以为我是喀纳斯人,我为喀纳斯而自豪!他说喀纳斯只有一个,所以要好好爱护。

去喀纳斯湖只有一条路,这条路上也是步步风景,卧龙湾、月亮湾、神仙湾,随便抓拍几张,都是明信片。司机每到一个景点都要停车,讲解。我们的车刚停下,就有一个小狗跑过来,一点不认生,但是明白可以看出是小流浪。想要找东西给它吃,翻遍了包包没找到,后悔早餐时没有带个鸡蛋。这是谁狠心扔下的小狗?美丽宽容的喀纳斯收下了它!过往的路人如果有吃的都会给它,想来也不会饿得太厉害。

也就还有二十分钟吧,我们已到了下塌地,喀纳斯湖岸边一个看起来北欧气息的酒店。

这个酒店离湖也不过五分钟的路。放下行李,我们就跑到湖边,而且还特意坐了游船。景色太美,大美无声,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表达,直接上图。

该湖地处北纬48°81′46″,东经87°04′10″,距布尔津县城公里,面积45.75㎞2,平均水深米,最深处达到.5米,蓄水量达53.8亿立方米,是一个坐落在阿勒泰深山密林中的高山湖泊。

游船行走到二道湾时,导游讲解说:这里的水最深,达到了.5米,是传说中的湖怪出没之地。她说有影像资料的就有两次,专家考察了许久,最终弄明白了,这湖怪也无非就是一种巨大的冷水鱼,哲罗鲑。在这个得天独厚的高山偃塞湖里,这种鱼寻常就可以长到体长10米,长到15以上的也很多。人们多次见到的水怪,都是多达10米以上体长的哲罗鲑。

喀纳斯湖有个美好的传说:很久以前,成吉思汗西征,途径喀纳斯湖,见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,决定在这里暂住时日,休整人马。成吉思汗喝了湖水,深得特别解渴,就问手下将领这是什么水。有一位聪明的将领答道:“这是喀纳乌斯(蒙古语是可汗之水的意思)。”众将士便齐声答道:“这是可汗之水。”成吉思汗说:“那就把这个湖叫做喀纳乌斯。”于是在图瓦人的传说里,他们是成吉思汗的后代。成吉思汗驾崩之后,遗体就沉在喀纳斯湖中,图瓦人作为当年成吉思汗的亲兵,就留在喀纳斯湖中,世代守卫王陵。“湖怪”就是保卫成吉思汗亡灵不受侵犯的“湖圣”。

时间关系,没能去图瓦那里看看,但是由于在游船上看了喀纳斯湖,已被震撼。觉得别的东西都可以不看了。

其实人的本性就是不满足,晚饭吃得酒足饭饱之后,又被窗外的美景诱惑得无法安静。好在这里22点天才黑下来,我们还有两个小时可以出去走走。

我和海马汽车的工作人员打算一起去酒店边上的山上走走。小山上风景也美到不行,夕阳下更是一切都如梦似幻,几不真实。爬到山顶,可以远远看到蓝色湖水的闪光,顺着小路一直往前,应该是可以达到湖边。结果,走了一个小时也没走到,也累了,天也有些黄昏的意思了,就赶紧下山,顺大路回酒店。

真是一步一风景!针叶林、落叶松高大的身影下,草也长得十分浓密。还可以看到已经结籽的芍药,如果早一个月来,正如可兰河滩上的碑牌介绍的那样,一定是芍药满地开!

不过,就算是现在,也是鲜花遍地!就算是冬天,这里的风景也是绝美无二。喀纳斯,美丽的,神秘的喀纳斯!

我还会再来的!

后记:所谓衣食足而知荣辱,仓禀实而知礼节。相对于南疆,相对北疆的其它地方,阿勒泰和喀纳斯真的就是一圣境。这么一个高寒贫瘠的地区,居然会有如此天堂,简直就不可思议!大巴司机说,十年前,这里的草及膝深,这几年,来人的多了,环境还是变差了,草也变薄了。

哎,发展还是不发展?我想牧人们都想要定居,而我们私心里是想到看到他们还在放牧的;喀纳斯的人们是想要发展旅游的,而我们却希望它的旅游不要发展得太快,希望这美景多保留一些时。这有点像上公共汽车的道理:上去的希望别人不要再上了,没上的希望自己能上去,也是围城的意思。

但是,最终还是希望他们能过上幸福的好日子,毕竟,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。

最后,感谢海马汽车给我们的这次试驾机会,让我走进了心中的梦幻圣地喀纳斯。此外,还要道个歉,那天我冲动之下,说对西北人的印象再次降低,如今我想说:如果我是他们那样的处境,表现不会好过他们;他们的善良、坚韧才配享有美丽的喀纳斯!

孙晓红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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